中共中央10月24日上午10时举行新闻发布会,介绍解读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央有关部门负责同志介绍解读了党的二十大报告主要精神,并回答了记者提问。中央政法委秘书长陈一新在回答法治日报全媒体记者提问时,对加强和创新基层社会治理问题进行了解读。陈一新表示,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基层强则国家强,基层安则天下安,基层是社会治理的最前沿,是“中国之治”的根基。我们加强和创新基层社会治理,最关键的就是要坚持和发展新时代“枫桥经验”,最大程度把矛盾风险化解在基层、解决在萌芽状态。陈一新指出,加强和创新基层社会治理,要注重在“打击”、在“化解”上、“管理”上、在“服务”上、在“疏导”上、在“群防”上等六个方面下工夫。为什么我们要关注加强和创新基层社会治理的内容?因为,自2011年以来,政府工作报告多次在“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部分将社会组织写进政府工作报告,不但为社会组织发展指明了方向,也给社会组织参与社会治理带来了新的机遇,提出了新的要求。更让我们倍受鼓舞、倍感振奋的是,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审议并一致通过十九届中央委员会提出的《中国共产党章程(修正案)》,决定这一修正案自通过之日起生效。“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的内容被写入党章!那么,社会组织在其中如何发挥作用呢?哪些社会组织会迎来发展机遇呢?2021年1月22日的《人民日报·理论版》,曾刊发了中央政法委秘书长陈一新的署名文章《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在这篇文章中,有不少篇幅就谈到了社会组织。文章共分“完善社会治理体制”“创新社会治理方式”“优化社会治理层级功能”三大部分。在“完善社会治理体制”部分,陈一新指出,要“构建社会组织协同体制”。他认为,坚持党的领导与社会组织依法自治相统一,确保社会组织沿着正确方向发展。改革制约社会组织发展的体制机制,建立政社分开、权责明确、依法自治的社会组织制度。当前,要重点扶持发展城乡基层生活服务类、公益慈善类、专业调处类、治保维稳类等社会组织,发挥它们在社会治理中的重要作用。陈一新还在“构建人民群众参与体制”中提出,要“拓宽新社会阶层、社会工作者和志愿者参与社会治理的渠道,加强流动人口、网民以及自由职业者等新兴群体的群众工作,构建基层‘群众自治圈’‘社会共治圈’。”其次,在“创新社会治理方式”部分,陈一新提出,要“发挥自治强基作用”。他认为,要健全基层党组织领导的、充满活力的基层群众自治机制,在城乡社区治理、基层公共事务和公益事业中实行群众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教育、自我监督。建立以基层党组织为领导、村民自治组织和村务监督组织为基础、集体经济组织和农民合作组织为纽带、其他经济社会组织为补充的村级组织体系,构建多方参与、共同治理的社区治理体系。最后,在“优化社会治理层级功能”部分,陈一新提出,发挥基层桥头堡功能,坚持和发展新时代“枫桥经验”,把小矛盾小问题化解在基层、化解在萌芽状态。治国安邦重在基层。“枫桥经验”最突出的特点,就是牢牢抓住基层基础这一本源,最大限度把矛盾风险防范化解在基层,实现小事不出村、大事不出镇、矛盾不上交。我们知道,社区治理是社会治理最基本的单元,社区是社会组织参与社会治理的主战场,新时代“枫桥经验”的重要内容之一就是发挥社区社会组织的基层治理作用。在这里,我们需要提一下2020年政府工作报告,在“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部分中,我们看到了“支持社会组织、人道救助、志愿服务、慈善事业等健康发展”的描述,这说明“社会组织、人道救助、志愿服务、慈善事业”是“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的组成部分。而尤其值得我们关注的是,在“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的相关工作中,排在第一位的是“完善社区服务功能”。而完善社区服务功能,一方面,社会治理重心继续向基层下移,这需要社会组织、慈善力量更多进入或者支持基层社区开展工作;另一方面,在社区工作的重点,是完善社区服务功能,以提供社会服务为主要功能的社会服务机构将有机会发挥更大作用。前不久,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公益研究院院长王振耀在接受基金会论坛(CFF)秘书处采访时还表示,“整体上说,中国慈善应该从现在开始把重心转到社区慈善。”王振耀认为,在自愿参与的前提下,如果每个社区居民一人一年捐10块钱,14亿人就是140亿,人均捐100块钱,就是1000多亿。美国的慈善是“二八开”,百分之七八十的捐赠在社区,而咱们国家现在的捐赠是“倒二八”,80%的捐赠都不来自社区,社区慈善的基础没有动员起来。“很多公益乱象是因为基础不牢,没有回归慈善的本源。”王振耀表示,慈善的逻辑一定要回归社区,社区捐款,大家商量,这不就是基层自治、村民自治吗?以社区为本的捐赠主要还是花在社区,大家都看得见摸得着,如果不公开透明,多吃多占一块钱都会被揭露出来。王振耀认为,中国的慈善要渡过这一大关。不渡过这个大关,吵来吵去是没有作用的。不回归社区,就没有回归慈善的本质。只是看着富裕人群,这和慈善的本意不符合。按照总书记的定位,发展慈善事业,是一种具有广泛群众性的道德实践。所以我觉得,慈善回归社区是非常重要的。政府、企业、社会组织是国家治理体系的有机组成部分,是社会治理的重要主体,都具有自己的独特优势。社会组织的非政府性、非营利性、公益性与独立性等特征,决定了社会组织在社会治理体系必然占据着重要地位。所以,毫无疑问的是,在基层治理中,我国的社区慈善大有可为!社会组织大有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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